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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十三年，十三年，整整十三年啊……仅仅比苏武留胡的时间短了那么区区六年……他终于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白米饭！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以上三种人指的都是唐人。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好人不好吗？”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模样。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