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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背包跟马包里东西种类很丰富，其中，最让胖子方正感兴趣的就是一包包的草药以及一小包，一小包的石头粉末。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你休想左右我！”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随从走了，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下来，胖子方正来回踱步，看样子，他觉得云初丢给他的问题很棘手。

刚刚长出来的鹅黄色的青草被寒冰包裹，晶莹剔透的让人心疼。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云初惊讶于胡人的礼貌，很快就发现，这些在戈壁沙漠里经常扮演强盗的驼队尊敬的并不是他，而是他刚刚换上的这套唐人衣衫。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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