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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方正这个大关令还是很惜命的。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今天不一样。

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原本已经进入青草期的天山，因为一朵乌云的缘故，又下了一天的雪，到了晚上，雪又变成了雨，雨水落在地上就迅速凝结成了冰。

金雕在高空中悄无声息的飞行着，大肥发出凄厉的警告声，这群旱獭立刻就钻进荒草丛，沿着来路再落荒而逃。

葛萨璐的儿子带着一群少年围攻云初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副模样，脸上笑眯眯的，眼睛里的寒光却冰冷地能杀死人。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云初拍开娜哈想要用木勺挖旱獭油喝的手，又往她嘴里送了一块肥腻的脂肪。

于是，云初迷茫的转过身，朝对面的胖子轻轻抱拳一礼道：“长者谬赞了。”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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