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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只有唐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也只有唐人才会把我这个养育你的女人真正当成母亲。

老羊皮把脑袋靠在胡姬怀里，揉捏了一下脸上的乱毛笑道：“你最好能聪明一些，将来我们到了长安也能过得舒坦一些。，我听玄奘说，在长安仅仅有钱是不成的。”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师，却吐了他一口唾沫，然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在一个春草青青的山坡上，云初举起了巴掌，娜哈撕心裂肺的哭声再一次响起。云初知道自己不是母亲塞来玛的亲生儿子，娜哈才是她的亲生闺女。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因为，那些胡人们总是下意识的只切割排在第一位的突厥人身上的肉，以至于，第一个人已经被切割成了骨头架子，后边的一些突厥人还没有挨上一刀。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草蜢湖的名字是云初起的，回纥人对于这个足足有一万亩的湖泊有别的称呼，他不喜欢，也不想记住，所以，起了这么一个极有趣味的名字，只要他跟秋去春来的斑头雁们知晓就够了。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管他呢，只要武侯他老人家满意，龟兹就算毁掉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跟一般的回纥人烧烤跟炖煮旱獭肉不同，云初有自己独特的烹调方式。

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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