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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如果不是因为云初嫌弃放羊的时候太寂寞，太无聊，这头被狼群驱逐出来的老孤狼早就死掉了。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草原，戈壁，沙漠上有很多很多的牛羊贩子，这些牛羊贩子对于牧民来说非常的重要，他们能带来远处质量优良的牛羊，也能把本地好的牛羊品种带去远方杂交。

小小的龟兹镇官衙，是云初了解大唐国力民生的最好的课堂。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为此，塞来玛还委屈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他们家没有干牛粪来妆点帐篷，被人家笑话说他们家很穷！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方正对云初的工作很满意，因为他现在工作起来，觉得非常的顺利，简便，只要他想要的文书，头一天安顿给云初，第二天，他就能在案头看到自己所需的东西，不仅仅是正本文书，就连写回帖时需要借鉴的文书，也在手边，如果还有遗漏，云初还会在一边小声提醒。

写字查渊源，研墨查云初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熟练读书人，能否磨出正好写那些字的墨量。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云初，我觉得你从这些人遗留下来的文书中挑选一个认祖归宗算了，这对你有好处，对于那个死人家族来说也有极大的好处。

“云初啊，你一定要娶很多很多的美人，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过最好，最好的日子，吃最好最好的食物，穿最好最好的衣裳。”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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