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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汤饼的汤是羊肉汤，上面漂满了血沫子吗，这又成功的将云初的另一半食欲给谋杀了。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青碧之色是大唐九品以上官员的服装。

方正带来的醋芹在大唐也是家喻户晓的一种菜式，据说是大唐已经去世的司空魏征最喜欢的一道菜，传闻太宗皇帝为了讨好魏征，特意派人满世界找了最好的醋芹送给魏征，目的在于让他以后少说点他的不是。

“哼，略懂，略懂！”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塞来玛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看远处似乎在看她的羯斯噶，立刻猛烈地摇头道：“那些人会笑话羯斯噶的。”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他不是没有想过带着这母女两跟着他万里跋涉回归大唐……很可惜，这是一件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当然，也有更多的美丽女子一辈子都没有抵达长安，洛阳这样的地方，变成了某一个山大王的女人，或者一群土匪的女人。

云初瞅瞅正在远处观望的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摇摇头道：“我现在挺好的，以后有自己的想法，倒是你，羯斯噶，你要小心，我听说比粟一直对他父亲婆润很不满，他可能不是婆润可汗选定的下一任可汗人选。”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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