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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的很多国家，部族，就是这样起来的。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而龟兹城这里有厚厚的黄土层，土质坚韧而细密，正是开凿窑洞跟挖坎儿井的好地方。

老羊皮懒懒的道：“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时间把这些漂亮的小伙子们卖一个更好地价钱。”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云初将柴火摞起来，洗了手，就从塞来玛手中接过皮鞭继续编织，塞来玛的力气不够大，力量用的也不够均匀，编织出来的皮鞭有些疏松。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面对塞来玛莫名其妙的第六感，云初只好停下忙碌的双手道：“我都没有靠近过他们父子。”

所以，他准备依靠这种方式直面大唐官府，而不是那个对大唐有着太多向往而变得有些脑残的老羊皮一样，从变成隋人的附庸开始自己的大唐路。

云初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话！

而这两位，昨晚跟着云初混了一顿野菜羊肉馅饺子之后，三人已经是可以拉出去割鸡头，烧黄纸的亲兄弟了。

发酸的面汤很解暑，里面的芹菜经过发酵之后也带着浓郁的酸香味……云初以前的世界里的人们一般把这个东西称之为——浆水！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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