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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龟兹城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城外的这座军寨周围却安静的连一只兔子都看不到。

云初就不用说了，这孩子从来没有把屎尿弄在她身上的事情，还是一个小小肉团的时候，就知道通过哼唧或者大哭来表达自己大小便的要求。

昨夜，他睡得安稳极了，虽然军营中不时的响起梆子声有些吵，还有军寨墙上手握长矛的府兵巡逻时发出的脚步声也不让人消停。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兵曹刘雄道：“除长安，万年两县之人多黑齿！”

何远山摇头道：“他定是唐人子弟无疑，只是现在我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罪囚！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一个衙门的外观如何，与这个衙门的权力大小一点关系都没有。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云初点点头，回到帐篷里取出来一个牛皮双肩包背在身上，又把一个牛皮马包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来到已经骑上骆驼的老羊皮，始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塞人部落。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开始的时候，云初很不理解它们这种主动找揍的行为，在回纥部落待的时间长了，他也算是看出来了一点门道。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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