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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大关令衙门里的行军锅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何远山，刘雄几个人这些天就没有回来过，一旦突厥人来了，这些锅一定会被抛弃的。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张掌固见云初瞅着那些痕迹出神，就叹口气道：“咱们的安西大都护郭将军与儿子郭待诏就战死在这里。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云初这个回纥人身份是他那个明明有着一身惨白皮肤，栗色头发，绿眼珠的塞人母亲强加给他的。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回纥人就不洗袍子！”娜哈倔强的反击。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娜哈发怒了，用双手抓住云初的长头发用力地摇晃。

云初大笑道：“我是不是唐人，壶正心中有数，至于君子食，奴隶食，明日自然见分晓，诸位如果明日想让自己的五脏庙获得一场盛宴，还请早早将鼎镬食材送来。”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只是，这样一个关中娃子为何会出现在这穷边僻壤呢？莫非是偷偷跑出来寻找在边军服役的父兄的？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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