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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云初用木棍扒拉一下暗红色的木炭低声道：“如果你要进他的帐篷的话，我宁愿他不要那么好。”

“府兵们自然是商州折冲府校尉丁大有说了算，其余的统统归我们统管，还特意给了我一队府兵。”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何远山跟着长叹一声，朝刘雄几人挥挥手，就去安排民夫等事宜去了，云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方正要嘛被打成重伤，要嘛就是断胳膊断腿，总之，这个人马上就要被送去西州驻地高昌养伤了。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塞来玛不愿意，云初就会把珍贵的热水倒进花了两只种羊才换来的大木桶里，用倔强的眼神逼迫塞来玛进去洗澡，至于不爱洗澡的娜哈，云初一般都是用最粗暴的手段把她剥光丢进木桶，然后在她的嚎哭声中用草木灰使劲的给她清理头发以及身体。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唐人商贾们很想跟云初主动打招呼，却因为摸不清他的身份，而踌躇不前，毕竟，他们只是一群穿着皂衣的商贾而已。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比如——吃旱獭！

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如果这句话是从回纥人口中说出来，云初可能会想尽办法的去报复。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所以，梁建方暂时来不了龟兹了。

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我想把它养的再肥一些，等哥哥回来就烧着吃。”眼看着大肥跑了，娜哈有些遗憾。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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