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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云初见方正，何远山都在瞅着他等解释呢，就微微一笑道：“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你们要哪一种？”

云初相信自己一定能经得住官府审查的，这就是云初不愿意使用老羊皮给的办法的原因。

这东西用水化开之后，有一股子淡淡的药草香，娜哈闻到这股子味道之后，立刻就安静下来了，还示意云初给她多涂抹一些。

只可惜人微言轻，人家不听！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云初低头道：“我以为用一往无前的磅礴之气来描绘唐军更加具体。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一方带着抵达旅途终点的喜悦而欢快，另一方却是带着无比的仇恨而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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