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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一般情况下，在盗贼多如牛毛的西域，成为马贼就要做好天天打仗的准备，像云初这个年纪的少年人，根本就活不了几天就会战死，或者被同伴杀死。

“目标是哪里？”

这一锅饭里面的面条不少，羊肉块也足，就是腥臊难闻的难以下咽。

随从大笑道：“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方家的小娘子都是要嫁给官员的，我们这些撮尔小吏就不要想了，就算人家敢嫁，我们也不敢娶，高门大户人家的闺女到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家，对人家，对我们来说都是灾难。”

最后，一人端着一碗说不上酸甜味道的绿蚁酒帮助云初考虑如何落户才能把这件事的利益做到最大化。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又烤好了一把羊肉串，娜哈一边抽泣着吃自己的羊肉，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瞅着远处正在吃原本属于她的食物的大阿波。

“爷娘在上，不孝子在天山百拜，此次来信，有噩耗告知，兄长狗怜儿战死在于阗，可惜，战死之际，没有斩获，不能给爷娘带来荣耀，乃狗怜儿之过也。

说完就沉入了地底。”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想要避开这场战争，对于云初来说一点都不难，只需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孤独的待几天，战争就会过去。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肥美的心肝在娜哈小小的嘴巴里骨碌一下，就不见了，焦脆的外皮，在娜哈两排米粒般的牙齿之下纷纷地碎裂，然后，瞬间不见。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