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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雄在一边笑呵呵的道：“我倒是不怀疑他是罪囚，或者罪囚之子，只要是罪囚，西域这么大，他们不会刻意的跟我们打交道。”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云初想了一下，觉得人家这句话似乎没有说错，就再次点头致谢道：“照顾好塞来玛跟娜哈。”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勐撒卡见云初低头了，就得意地道：“我父亲当然会吃，每一次都属他吃的最多。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隋炀帝是一位浪漫的君主，也是一位威严的君王，他一声令下就能让反对者头颅落地，他喜欢建造一艘又一艘的艨艟巨舰去讨伐不臣。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如果云初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铁勒人，那么，塞来玛都会变成云初的妻子……不论云初是不是塞来玛所生！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云初笑着点点头。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有的少年人听了一段，就急冲冲的收拾东西跟着老羊皮走了。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再加上，回纥人的生活真的很不适合他。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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