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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云初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距离龟兹城两里地以外的高坡上，不远处就是一片胡杨林里。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只有唐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规矩，也只有唐人才会把我这个养育你的女人真正当成母亲。

我本来衡量了一下活得时间长，跟活得舒心却时间短，最后，还是觉得人活着开心是最重要的。”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说着话还舔舔嘴唇，颇有些期待的问方正：“关令，你也是大户人家出身，云初说的君子食，到底好吃不好吃？”

兵曹刘雄来到云初跟前，粗暴的扒拉一下他的头发，又捏开他的嘴巴，最后扒掉他脚上的鞋子，在脚底板上重重的捶击一下，痛的云初差点叫唤出来。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研墨是一门专门属于读书人的功夫，是不是一个读书人，只要看他研墨的手法就知道了。

云初不明白自己一张纯粹的唐人长相，为什么会影响到长着一头淡黄色头发，两个绿色眼珠的娜哈的长相，觉得这纯粹是塞来玛用娜哈的长相来隐瞒云初来路的一个计谋。

虽然每一颗脑袋上总会缺少一只左耳朵，回纥人不会在乎，也不会嫌弃，反正人头腐烂的时候，最先掉落的就是耳朵，有没有那东西不重要。

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云初对老羊皮道：“没有那么苦，自己的快乐需要自己用双手去博取，博取不得的人才会感到痛苦。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云初在和面的时候，已经高估了这些人的食量，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大大低估了这些人的食量。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跟我走吧，你们部落里除过喝血吃肉的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去外边看看吧，太阳照耀的地方都是金子，你只要抵达那里，拿起你的铲子，用力，对，就是用力的铲下去，金子就属于你……”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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