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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先生，你也该这样想，把你不多的日子尽量的过好，过的可以在临死前露出笑容才行。”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云初皱皱眉头道：“既然你是比粟特勤的人，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咱们这一支两百帐的回纥人，多少也算是一股能数得上号的势力，他想什么都不做就控制这些人，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从面貌凶恶的刘雄口中说出来，他只觉得这是一个下流的玩笑，转过头就忘记了。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他们要我们的牛羊，要我们的草场，要我们的女人，还把我要我们的孩子去给他们当奴仆的言论就甚嚣尘上。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离开了老羊皮的家，就回不去了，老羊皮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他跟云初有紧密的联系，毕竟，居住在龟兹城里的唐人跟隋人都不怎么喜欢跟胡人打交道，尤其是唐人！

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今天因为要吃烧旱獭，云初家的晚饭就比往常晚了一些，不论是塞来玛还是娜哈，都抱着膝盖眼巴巴地瞅着火堆里的那个黑疙瘩。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很奇怪，龟兹城里最多的树不是榆树，柳树一类，而是桑树。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他不是没有想过带着这母女两跟着他万里跋涉回归大唐……很可惜，这是一件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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