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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你不准备跑路吗？”

所以，他准备依靠这种方式直面大唐官府，而不是那个对大唐有着太多向往而变得有些脑残的老羊皮一样，从变成隋人的附庸开始自己的大唐路。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何远山等裴东风的人都走光了，这才站起来朝云初抱拳道：“多谢兄弟成全。”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长须壶正何远山笑道：“既然方正说他一嘴的关中话，关中那么大，如何就肯定他是长安人氏呢？”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云初想笑，他极力的忍耐住了，因为院子里的其他人没有一个脸上有嘲笑意味的。

方正这个人还是很有些义气的，临走的时候赠送给了云初一把金茶壶，跟六个金茶杯。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云初抓住刘雄粗壮的胳膊道：“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是变傻了。”

这种事情他们以前就不避人，尤其是这些骄傲的少年，他们甚至喜欢在这件事上获得别人的夸赞。

他的专业性，绝对不是那些口口相传留下来的传说可以比拟的，云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掀开大唐蒙在他脑海中的那一层面纱。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老狼走了，这个家伙已经不可能被驯化成狗了，在它生命的最后时刻，它还是愿意以狼的名义死去，而不是以狗的名义继续苟活。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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