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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老羊皮盯着云初看了一会，丢出来一小袋金砂给他，摆摆手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去做吧。”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陶瓮里面的面已经没有了，云初就装了一大碗羊汤，放了满满一碗肉，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云初把牛肉馅料制作到这一步就停手了，让馅料的味道继续融合，从陶瓮里取出已经发好的面团，泡上蓬蓬草烧制的草木灰，等草木灰融化之后，就把这里面的暗灰色的水用丝绸过滤一遍，得到了半碗浑浊的碱水。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这里的湖水温度偏冷，生长着一种冷水扁嘴鱼，很容易长到五六十斤，在草蜢湖里，大鱼非常的凶猛，喜欢吃小鱼，所以，小鱼为了躲避大鱼就躲到了浅水处，正好便宜了云初以及塞来玛跟娜哈。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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