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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右手边那个黑脸长须大汉道：“看清楚，这是一个关中娃子，不是那些可以随便让你搓弄的罪囚。”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云初在去大关令官衙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售卖胡麻油的店铺挑出来了写着这四个字的招牌。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这一次，羯斯噶再来云初家的时候就显得很有信心，一上来就抱着胡乱踢腾的娜哈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揽着塞来玛的腰肢冲着云初道：“我，羯斯噶大阿波赐你一个帐篷一匹马，一把弯刀！”

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好人不好吗？”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云初相信，唐人绝对不可能允许一个像他这样优秀的少年郎迷茫的流落他乡而不管不顾的。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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