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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云初就不用说了，这孩子从来没有把屎尿弄在她身上的事情，还是一个小小肉团的时候，就知道通过哼唧或者大哭来表达自己大小便的要求。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云初一直认为老羊皮应该就是胡人中难得的智者，现在，他只觉得这个家伙，长得像峨眉山的猴子，声音像峨眉山的猴子，眼睛更像峨眉山的猴子……总体看来，这个老家伙就是一只峨眉山的猴子。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在这三天里，云初一句话都没有说，更没有主动说自己是唐人话，但是呢，人人都知晓他就是一个唐人少年。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而他因为已经成年，变成了这两人爱情路上的羁绊。

“目标是哪里？”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羯斯噶高傲的道：“她们从今往后将是我大阿波帐篷里的女人，谁敢伤害她们？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云初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回纥人就是唐军的仆从。

云初松开了大肥脖子上的铁链子，得到自由的大肥第一时间就蹦蹦跳跳的朝远处的草甸子跑去。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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