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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懒懒的道：“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时间把这些漂亮的小伙子们卖一个更好地价钱。”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那些商贾们不能入仕，没有永业田，嫁闺女连马车都不能坐，已经够可怜了，万里迢迢的背点货物来西域贩卖，赚一点血汗钱，就不要折腾他们了。”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戏文里跟老婆恩恩爱爱，举案齐眉，温柔和煦的书生在这个环境里，估计活不过三天。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哪一个姐夫？”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再加上汤饼的汤是羊肉汤，上面漂满了血沫子吗，这又成功的将云初的另一半食欲给谋杀了。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云初早出晚归的砍柴，储备粮食，就连大肥麾下的旱獭，他也弄死了好几只，导致大肥现在已经不愿意理睬他了。

方正笑的更加厉害了，指着云初笑骂道：“你这个毛孩子知道个屁啊，老子的上官是张园，张园的上官是裴东风，裴东风的上官是曹继叔，曹继叔的上官就是太府寺的老大大司农郝处俊。”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陶瓮里面的面已经没有了，云初就装了一大碗羊汤，放了满满一碗肉，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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