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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娜哈只好求助哥哥，嘴巴张得大大的等着哥哥投喂。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结果，他从这个刚刚当上从八品大关令的小官身上，看到了一位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模样。

裴东风对何远山等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瞅着云初，等着他跪地磕头致谢呢。

窗户小是为了保暖，门槛高是为了挡住沙子，门楣低估计是为了方便防御。

人们不需要劳作就能有足够多的粮食，不需要酿造，醇香的麦酒就会从地下涌出，不需要放牧，牛羊就会茁壮成长，不需要纺织，桑蚕就会自动抽丝，结茧，成绸。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玄奘说：是阿弥陀佛。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一些小雪花，后来就变成了大雪片子，最后大雪片子也变成了一厘米左右晶莹剔透的冰片子，这东西竖着从高空落下来，均匀地插在泥地上，瞬间就被温暖的大地给融化了。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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