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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云初实在没有面对一群大唐土著裸男说话的勇气，借口看行军灶烧好了没有，快速与这群野人拉开了距离。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让他多快乐一段时间吧，过不了多久，他就快活不起来了。

队伍中步行的女人们很是活泼，这跟她们将要有一个新的生活起点有关。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看过居住地之后，云初多少有些疑惑，这里的桑树巨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你知道不，她唱起歌来真的能迷死人，夜莺的声音也没有她的歌喉动听。

云初当然没有磕头致谢，他看着裴东风的眼睛道：“我没打算用命去换一袭青衫，青衫这东西活人穿上才有意义，死掉之后，穿什么衣服都是白搭。”

云初把一根足够肥硕的羊肉串递给羯斯噶之后，就在其余的羊肉串上重新洒了一些乌头粉增加羊肉的鲜味。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他们对待牛粪不是普通人对待燃料的态度，而是对牛粪和牛粪火有一种别样的感情。烧酥油茶或做饭时候，很容易点燃的干牛粪，闻着干牛粪燃烧时散发出来的青草的清香，瞅着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陶锅或者铁锅，这个时候，跳动的火苗以及锅具里面咕嘟嘟的声音都会给他们带来欢喜，吉祥，安全以及温暖的情感。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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