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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哥哥，哥哥，大沟里死了好多人，葛璐萨家的人跟挥食狞家的人统统死光了。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云初笑着点点头。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泡的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病。

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骆驼，一队接一队的没完没了。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云初啊，你一定要娶很多很多的美人，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过最好，最好的日子，吃最好最好的食物，穿最好最好的衣裳。”

现在，云初不能确定的是，老羊皮到底是要送他进战笼还是去当马贼，不过呢，从老羊皮在他身上投入来看，目标应该是——大唐。

“其实你是部族里最有前途的小伙子，早就该给你配备一匹马了，就是葛萨璐不同意，他总是说你是恶魔的孩子，不配拥有一匹马。”

其实儿子娶母亲并不代表儿子可以娶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一些铁勒人好像不怎么在乎，后来好像执行这条禁令的人不太多，再后来，就没有人在乎了。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他十岁的时候之所以会去悬崖峭壁上追杀那只岩羊，完全是为了保护她，如果云初不去追杀岩羊，她就要进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果然，在云初洗完澡穿好短衣短裤之后，就来到水渠边上看这群光溜溜的大男人。

我很担心，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起冲突。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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