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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云初在和面的时候，已经高估了这些人的食量，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大大低估了这些人的食量。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只要有大肥带领着，它们就会成群结队的过来……这个时候，云初只需要用一个皮口袋套住一只，再给别的旱獭一些食物，这群旱獭在大肥的带领下满意的离去，至于少了一两个同伴它们好像不在乎，也有可能是不识数。

“妈妈央求羯斯噶叔叔给你要了马，你以后再也不用骑着老盘羊追杀米满他们了。”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现在，云初不能确定的是，老羊皮到底是要送他进战笼还是去当马贼，不过呢，从老羊皮在他身上投入来看，目标应该是——大唐。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做完这些事情，云初满意的瞅着这间八平方的屋子觉得很温馨，虽然只有一床，一几，一个蒲团，对目前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