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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娜哈从羯斯噶的怀里溜下来，紧紧地抱住了云初的大腿，一双碧绿的眼珠子左右瞅着，尽管每一个人都在笑，娜哈却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埋葬的时候还要用刀子割破脸流血，表示对死者的哀悼跟刚刚死亡时候一样，非常的痛苦以及麻烦。

“我就要吃旱獭——哇！”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眼看着日头渐渐升起，云初让侯三看好这些文书，自己匆匆的回到桑林准备做饭了。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在这个时候的大唐，一个农夫被权贵欺负，有的是仗义执言帮助农夫死磕权贵的读书人，最后往往还能获胜。

对于羯斯噶会不会死这种事，塞来玛也就惊惶了一下，战斗对于塞人男人来说是家常便饭，运气好就活下来，运气不好，就死，这种事她见的多了，甚至可以说是她生活的一部分。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可是，十三岁的回纥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找女人，可以打仗，可以放牧，可以有自己的帐篷了。”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婆润可汗这种高级回纥人因为交友广阔，或许对于毒物有一些认知，再加上一些部族可汗有幸娶到了大唐公主，可能尝试或者见识过毒药的厉害。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