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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从桌子上的牛肉块上撕下来几条牛肉，撕成牛肉丝，拍上两颗蒜，放好青葱，最后用西域特有的胡麻油烧热之后泼一下，这样的一盘子醋芹应该有资格上皇帝的餐桌，毕竟，太宗皇帝行述中曾经明确记载，他以后的皇帝每年只有三次吃牛肉的机会。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秋日的时候，正是塔里木河水流泛滥的时候，不足一尺深的水淹没了整个胡杨林，碧绿的胡杨林倒映在平静的水面上，与白云，蓝天一起构成了一张绝美的图画。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有的少年人听了一段，就急冲冲的收拾东西跟着老羊皮走了。

该是时候礼貌的离开了。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那家伙的胳肢窝根本就是一个巨臭的粪坑。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云初起身来到塞来玛的身边重重的拥抱了一下这个将自己养大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妈妈，我走了。”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云初默默地拿起挂在腰上的玉牌，微微摇头道：“南山新雨落，山间云初生，我不记得祖宗名讳已经是大不孝了，如何再能投入他门为人子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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