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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不信的话，可以去找白羊部的大阿波羯斯噶去问，这个漂亮的唐人少年郎是如何被白羊部牧女塞来玛拯救，并且积极照顾养好伤的。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三十岁就有白发，对于这个时候的人来说很常见，给人家当爷爷的也不罕见，不像他以前生活的那个时代里，三十岁的人还自称是一个宝宝。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云初点点头，回到帐篷里取出来一个牛皮双肩包背在身上，又把一个牛皮马包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来到已经骑上骆驼的老羊皮，始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塞人部落。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这只旱獭被娜哈勒住脖子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原本肥壮的身体自由垂落，就显得有些瘦长。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这一次，羯斯噶再来云初家的时候就显得很有信心，一上来就抱着胡乱踢腾的娜哈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揽着塞来玛的腰肢冲着云初道：“我，羯斯噶大阿波赐你一个帐篷一匹马，一把弯刀！”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巫婆们割破面颊，以脸上的血涂抹在葛萨璐的脸上，希望能获得腾格尔的怜悯。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食物绝对不是其中的主角。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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