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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自从被云初把幼小的它从金雕爪子下拯救下来，又长期在草原上相遇，它对云初的感情要比跟族群的感情更深。

这些羊肉都是被盐水浸泡过的，只要撒上孜然这种西域多得不能再多的东西，美味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刘雄端着空碗打着饱嗝道：“再来啊，我只吃了一个半饱。”

而死亡的人中间，十年前有六成是挑战者，五年前，八成是挑战者，现在，据说死亡的人中间九成以上的都是挑战者。

趁着身体吸收油脂的功夫，回纥人的眼光已经落在了红色的旱獭心脏，微微发黑的旱獭肝脏上，心脏发脆，极有嚼头，肝脏绵软如同法国鹅肝，放进口中就像是把一块丝绸放进了嘴里，不用嚼，它就能丝滑地落进胃里……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