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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云初的眉头才皱起来，羯斯噶就已经驱马过来了，对于娜哈骑在云初脖子上的放肆行为他似乎乐见其成，只是一把将塞来玛提到马背上，放在自己怀里，笑呵呵的对云初道：“带娜哈去耍吧。”

前面八个人是可以从衙门里领取钱粮的，后边三个只能说是靠着衙门吃饭的闲散人员。

想要吃一顿上好的旱獭肉，白茅草的根是必不可少的，这东西遇热之后就会释放出一种淡淡的，近乎香叶的气息，尤其是跟天山特产孜然混合之后，孜然浓烈的类似狐臭的味道就会被减轻，再与肉类的脂肪反应之后，就只剩下奇香了。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这些羊肉都是被盐水浸泡过的，只要撒上孜然这种西域多得不能再多的东西，美味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战笼遴选，对于西域武士来说，是发家最快的渠道，同时，也是距离死亡最近的道路。

“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后生了。”一阵唐音突兀的钻进了云初的耳朵。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你不准备跑路吗？”

天气的剧烈变化，对于肺部有病的人来说非常地不友好，大阿波葛萨璐开始剧烈地咳嗽，等到天快亮的时候，再也无法咳嗽出声，一张脸涨得通红，粗壮的双手不断地撕扯胸膛。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云初一直认为老羊皮应该就是胡人中难得的智者，现在，他只觉得这个家伙，长得像峨眉山的猴子，声音像峨眉山的猴子，眼睛更像峨眉山的猴子……总体看来，这个老家伙就是一只峨眉山的猴子。

虽然很冒险，从收益上来讲，应该是最快的。

回到自家帐篷之后，生活还要继续，云初继续编织着马鞭，塞来玛继续纺着羊毛，娜哈自然百无聊赖的在帐篷口永无休止的玩耍自己的白石头。

直到一股浓烈的骆驼臭执拗的钻进他的鼻子，他才睁开眼睛，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挡住了一队骆驼前进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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