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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就在云初把目光落在那六个衣着清凉，身形饱满，每一个都有一个不亚于大尾羊屁股的胡姬身上的时候，刚刚喝了一口牛乳的老羊皮立刻皱眉道：“想要女人，等你加冠之后再说。”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这种读书人一般是做不了官的，就算是当官了，被砍头的可能性也非常的大。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窗户小是为了保暖，门槛高是为了挡住沙子，门楣低估计是为了方便防御。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她刚刚趴在奶羊肚皮下吸啜了一顿美味的羊奶，就顶着一张脏脸，以及鼻子下边两道鼻涕被甩开之后留下的白痕冲着云初笑。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他们要我们的牛羊，要我们的草场，要我们的女人，还把我要我们的孩子去给他们当奴仆的言论就甚嚣尘上。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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