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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窗户小是为了保暖，门槛高是为了挡住沙子，门楣低估计是为了方便防御。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唯有这种冰雨最可怕……这东西落在人的身上，牛羊的身上，会马上变成冰壳将人，牛羊包裹起来……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想起，数百年之后强大的回鹘人，云初不得不承认，老天真的很照顾傻子！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整个斧头足足有二十几斤重，而且重心太靠前，用起来非常的不方便。

云初爬上大石头朝部族驻地看了一眼，发现很多帐篷都被烧了，直到现在还冒着烟。

比如，有的府兵的老婆改嫁了，有的府兵人在西域好几年，家里的老婆却帮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了，甚至出现了家中老人以为儿子战死了，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吊了之等等。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大海里的兔子执事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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