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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可是呢，回纥人号称自己是大地上最迅捷，最勇猛，最强大，最狂放的马上英雄，天知道他们的能力底线在哪里。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如果，发现他心怀不轨，杀了就是！”

云初喃喃自语着走进了大关令的官衙。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因为，一般的先生，绝对不会给自己的学生灌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样的混账学问。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云初帮着塞来玛将羯斯噶贪污的羊赶进羊圈，塞来玛立刻烧红了一根细铁条，给这些羊重新打上自家的标记。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老羊皮的家有床，还是两头上翘的胡床，床上堆满了各种皮草跟织物，云初躺上去的时候，宛若陷入了云彩。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手叉子轻易地切开了旱獭圆滚滚的身子，娜哈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她们会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祈求腾格尔拯救眼前这个可怜的人，这个人地位越是重要，她们割在脸上的伤口就越大越长，流的血也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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