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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不过，云初也借此把脑袋从刘雄的胳肢窝里拔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说过了，吃这个东西要用筷子，你直接拿手抓……要不是今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这会早就开始揍你了。”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何远山，刘雄这些人的死活，说实话，云初是不怎么在乎的，至于城里的那些做生意的胡人，云初更是不在乎，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他看到了白羊部的狼皮大纛。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这些罪人中有一些是主动要求随军来到西域，愿意用一生在西域服役求得家人得到赦免。

从面貌凶恶的刘雄口中说出来，他只觉得这是一个下流的玩笑，转过头就忘记了。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如果你的融入唐人的速度够快，就以仆人的名义带我去长安，如果你融入唐人的速度慢，那就带着我的骨灰去长安，并亲手把我的骨灰送到玄奘的面前。”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在回纥部落的生活，同样的，也不会抱怨在唐人群里的生活。

云初笑眯眯地看着塞来玛挥舞着一双手熟练的纺线，一边水横飞地给他灌输塞人的生存发家之道。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塞来玛想说话，不等她多说，羯斯噶就抱着哭嚎的娜哈拖着塞来玛朝他的帐篷走了。

小小的龟兹镇官衙，是云初了解大唐国力民生的最好的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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