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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这一次阿史那贺鲁疯了，他纠集了两万帐突厥人来势汹汹，现如今，就在天山的那一边，很快就要来了。”

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骆驼，一队接一队的没完没了。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十三年，十三年，整整十三年啊……仅仅比苏武留胡的时间短了那么区区六年……他终于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白米饭！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这些麦田全是属于龟兹镇的，你小心不要让马糟蹋了粮食，会被军队拉去砍头的。”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枣红马鼻子里喷出灼热的气息波及到了云初的脸，云初牵着枣红马绕过破败的衙门，去了一处被绿荫笼罩的院落。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云初再看胡杨林跟塔里木河的时候，不远处还站立着一些人，也在看胡杨林与塔里木河。

来到云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又拿起云初的手上下打量，发现虎口上有一层茧子，这是云初勤恳练刀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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