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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长出来的鹅黄色的青草被寒冰包裹，晶莹剔透的让人心疼。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凯与旋舵主

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他十一岁的时候之所以会跟那头疯狂的盘羊较力，完全是为了不让葛萨璐带走已经有了美人模样的娜哈。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没错，准确地说，凡是居住在这个帐篷里的人都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包括塞来玛跟娜哈。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乱起？是什么意思？”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正好八岁，已经过去五年的时光了，我也教导你五年，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这一身的本事小雄鹰，相信我，你应该去长安，而不是继续留在西域这个烂泥塘里拖着尾巴弄得满身污秽。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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