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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如果你能明证我是唐人，那么，在孟子的微言大义之下，效忠皇帝陛下与效忠我的族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云初点点头，回到帐篷里取出来一个牛皮双肩包背在身上，又把一个牛皮马包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来到已经骑上骆驼的老羊皮，始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塞人部落。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泡的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病。

处理完毕了这件事，云初就去白羊部找塞来玛跟娜哈去了，毕竟，这是何远山亲口答应他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带走，只能偷偷地，在不损伤白羊部人乐观精神的情况下带走她们。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考虑到大唐官吏与那个时代官吏数量的比例，自己目前获得的这个书吏位置要比那时候的书吏位置高出不少。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这是一种效率很高且能尽量利用热量的烹调方式。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室内两米的高度让人活泼不起来，总之，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房子。

被羽箭射中的人一般能活一段时间，主要是这种刺穿伤如果没有伤到心脏跟大脑，对人的杀伤力是很有限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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