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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管他呢，只要武侯他老人家满意，龟兹就算毁掉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不过，这样的诘问大概率不会出现，一个突兀的出现的少年人，应该不值得他们投入这么多的精力。

云初家从他六岁可以自己弄来柴火，并且自己会制作木炭的时候，他家就不用牛粪了。

所以，他准备依靠这种方式直面大唐官府，而不是那个对大唐有着太多向往而变得有些脑残的老羊皮一样，从变成隋人的附庸开始自己的大唐路。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这样的少年人，一般会被老羊皮送去战笼碰碰运气，战死了，石国的人会给老羊皮一袋金沙，如果侥幸胜利了，老羊皮能拿到更多。

“你哭什么？”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不是说老羊皮的话不准确，而是说老羊皮本身就处在李世民的彀中，他当然看不清事件的真实性。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此时，正好有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太阳，凉风从城墙上吹过让人遍体生凉。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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