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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以前，他们只是观察我，不理睬我，最近很不对头，已经有部族里的武士开始找我的麻烦了。

再者，君子不暴食，取用有度，你这样往死里吃，那里还有半分君子的风度。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杀死葛萨璐对于云初这样的人来说几乎没有多少难度，不论是伏击，还是暗杀，都有很大的成功的可能性，难的是杀死葛萨璐不能带给塞来玛跟娜哈任何麻烦，甚至不能影响她们两个进入羯斯噶帐篷的进程。

不过，这样的诘问大概率不会出现，一个突兀的出现的少年人，应该不值得他们投入这么多的精力。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还多了跟在唐军后边捡便宜牧场，捡便宜牛羊，所以，他们认为投降是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情，唯一让人忧虑的是——一个常青树一般强大的老大不好找。

一来，他觉得自己没有本事不挑不拣的睡一整个部族的女人，二来，这个不算大的回纥人部族里就没有一个能看得过去的女人。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这是大关令的方略，与其余闲杂人等无关。”

说完话，云初就站起来，拿着自己的空碗离开了饭堂，路过门子侯三身边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一小把金沙放在他手上道：“方才冒犯之处，请不要介意，我只是激怒之下失言了，奴隶人一类的话只是比喻，非指你，这点金沙，就当赔罪。”

“爷娘……”

见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云初就关闭了自己的嗅觉，味觉，视觉，开始吃饭。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西域太大了，阿史那贺鲁又远在庭州，大军越过一千五百里的路去攻伐，代价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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