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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阿史那贺鲁的造反之心，不光是我知道，唐人皇帝也早就知道，现在就等着阿史那贺鲁来龟兹决一死战呢。”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云初知道他苦苦等待的兔子已经到来了，接下来，就要看他如何捡拾这个自己送上门的肥兔子了。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结果，第二天，他就骑着马从矮人坡的悬崖上跳下去了，找到他的时候，人跟马都摔成了肉泥。

“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云初懒懒的道：“我还请你们几个人吃饭呢。”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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