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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这一刻，蹲在他身边准备吃饭的塞来玛跟娜哈两个人，眼珠子似乎都在发光，还是那种恐怖的绿光。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再由埃金老爷亲自送到地区管事哥利的手里，再经过选拔之后必须以处女之身送到可汗的老婆可贺敦的手中……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再奢侈一些的就会用轻薄的白纱，以及各种颜色的纱做成飘带，穿过胳肢窝绑起来从后背垂下，这样一旦开始扭动，那些飘带就会飞起来形成视觉阻碍，让人觉得她们好像穿衣服了，又好像没有穿，非常的引人入胜。

他们又往皮口袋上堆土，继续让骑兵踩踏，踏结实了，继续堆土，再踩踏，直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光秃秃的土丘才算完毕。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写字查渊源，研墨查云初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熟练读书人，能否磨出正好写那些字的墨量。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咱们今天看过唐军的威风，你以为唐人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这可能是他漫长人生中最后的希望，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这三个人中的哪一个。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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