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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座没有寒冷的地方，那里的土地肥沃，粮食会自动从土地里生长出来，果树会自动开花结果，蜜蜂会把它们辛苦酿造的蜜糖献给伟大的——天可汗。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这个方法挺好的可以缩短你成为唐人的进程。”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云初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走进了衙门，果然，方正倒在一张羊毛毡子上，一条腿软软的耷拉在边上，正由一名带着白帽子的军医给他治疗。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虽然每一颗脑袋上总会缺少一只左耳朵，回纥人不会在乎，也不会嫌弃，反正人头腐烂的时候，最先掉落的就是耳朵，有没有那东西不重要。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更是以一己之力群殴了部族里的十二个孩子，没错，就是群殴，云初一个人群殴他们一群。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炭火，将羊肉串烤得滋滋作响，同时，孜然的香味也随风飘散了。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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