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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云初在喂饱了娜哈之后，也拿了一条鱼慢慢的吃。

娜哈发怒了，用双手抓住云初的长头发用力地摇晃。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一天打一顿娜哈，这是云初给自己制定的规矩，否则总是调皮犯错的娜哈，一整天都会处在哭泣状态中。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这件官服明显太小，有些不合身，穿在这个胖子身上紧绷绷的，把整个人勒的跟蚕一样，有好几道凸起。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这一刻，云初觉得身边那些胡人的表情无比的诡异，眼神中透着凶光。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要知道，一旦比粟特勤知道他泄露了自己的计划，他的下场一定会非常的凄惨，砍头在这种下场面前都是最轻的。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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