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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我没有钱……”

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在给烧得黑乎乎的旱獭刮黑灰的时候，云初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上了大肥的恶当，这家伙可能在旱獭群里打不过这只旱獭，这才引诱到云初身边，希望借助云初强大的力量把他的对手干掉。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何远山，刘雄这些人的死活，说实话，云初是不怎么在乎的，至于城里的那些做生意的胡人，云初更是不在乎，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他看到了白羊部的狼皮大纛。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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