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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娜哈吃得非常忘我，而塞来玛却无心吃，因为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流着口水走过来了。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当然，一定要把大肥剔除，它就是旱獭群中的败类。

假如，假如塞来玛真的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他就想离开这里，去魂牵梦绕的长安看看。

何远山是一个相对斯文的人，他吃饭的样子不像方正那么野蛮，只不过，当第一口面入口之后，他吃饭的速度就不知不觉的变快了，丝毫不比方正西里呼噜吃饭的速度慢，甚至更快，因为他不说话。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而这两位，昨晚跟着云初混了一顿野菜羊肉馅饺子之后，三人已经是可以拉出去割鸡头，烧黄纸的亲兄弟了。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最有可能的是用龟兹城安居，来蛊惑城里的胡人来抵挡突厥人，这伙乌合之众的主心骨，就是咱们大关令衙门里的十一个人。”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老羊皮摇头道：“我们是戈壁上的旱獭，最好生活在地底下，不要在地面上久留，否则，雄鹰会杀死旱獭。”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