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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罪人中有一些是主动要求随军来到西域，愿意用一生在西域服役求得家人得到赦免。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方正狞笑一声道：“就怕他不来，他快到了，咱们大唐的杀人王也到了，这一次就看谁杀人杀的多。”

老羊皮盯着云初看了一会，丢出来一小袋金砂给他，摆摆手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去做吧。”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热闹起来的不仅仅是这个高山湖泊，还有高山湖泊下的草原。

草原上，戈壁上，沙漠上的每一个部族都必须保证自己的扩张行为可以让自己越来越强大，而不是越来越弱小。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胖子方正打开云初的头发，看到了左上脑附近那道可怕的疤痕，倒吸一口凉气道：“你娃能活下来实在是命大。”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人这一生，苦楚太多，快乐的时候太少，能多快乐一分，就多快乐一时，因为，那是幸福的，就像地狱彼岸花开，就像佛陀割肉的笑容，也像玄奘东去不归的脚步，都是值得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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