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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老羊皮来到一个高大的夯土门楼前不动弹了，云初也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手鼓以及摇铃声。

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一些小雪花，后来就变成了大雪片子，最后大雪片子也变成了一厘米左右晶莹剔透的冰片子，这东西竖着从高空落下来，均匀地插在泥地上，瞬间就被温暖的大地给融化了。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唐人的崽子不会落在塞人窝里，就像老虎崽子不会在狗窝里。”

云初也不恼怒，继续朝何远山拱手道：“同样是麦面与羊肉，云某明日请壶正品尝一下何谓君子食，何谓奴隶食。”

热闹起来的不仅仅是这个高山湖泊，还有高山湖泊下的草原。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此时的方正几个人，再也没有人怀疑云初的身份了，而且在云初这个真正的读书人面前，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再高高在上的俯视这个关中来的少年人。

云初相信，上述的草乌中毒症状应该已经统统出现在了葛萨璐的身体上，只是被这个强壮如山的回纥人给忽略了。

何远山道：“你要留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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