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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瞅瞅塞来玛，见她早就做出了一副抬头挺胸的模样，就很自然的道：“必须跟你年轻时一样的女人才成。”

今天，方正，刘雄，何远山以及掌固张安已经在潜意识里认为他是一个唐人了，这已经是莫大的胜利。

还多了跟在唐军后边捡便宜牧场，捡便宜牛羊，所以，他们认为投降是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情，唯一让人忧虑的是——一个常青树一般强大的老大不好找。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跟那一天一样，草蜢湖这边非常的安静祥和，部族营地那边却厮杀的如火如荼。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想要问云初，想到云初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就闭上了嘴巴，跟娜哈一起捡拾周围的枯枝，准备晚上引火用。

塞来玛从来不跟云初提起她的过往，成为牧女之后，她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她告诉儿子，现在过得生活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日子。

最后，一人端着一碗说不上酸甜味道的绿蚁酒帮助云初考虑如何落户才能把这件事的利益做到最大化。

云初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就捏着半截墨条轻轻地转圈，随着墨汁逐渐出现，他又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继续研磨。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龟兹这种西域中心的商业城市，每日交易的牛马羊骆驼不计其数，各种粮秣，物资堆积如山的，不知是那个脑残居然在这种占领区只征收入市税，就是人家进入市场的时候征收一点入门费。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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