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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娜哈已经起床了，正坐在帐篷口的老羊皮上抓石子玩耍，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娜哈玩耍的石头各个晶莹剔透，且白的如同凝固的羊脂一般，表面还似乎流淌着温润的光泽。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云初的餐桌上不能仅仅有塞来玛，娜哈，牛羊，牧场，还应该有更多更多的东西。

等篝火把沙子烧热了，石头烧得滚烫，再把这些烧得滚烫的石头，放进这个封闭的皮囊埋进沙子里炖煮。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薄薄的牛皮帐篷抵御不住这样的寒冷，尤其是天气转暖之后突然地降温，会让人觉得更加难以忍受。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