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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从那以后。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与其说娜哈是塞来玛的女儿，还不如说娜哈是云初的孩子，毕竟，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基本上都是他在照料。

“我不！”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你知道不，她唱起歌来真的能迷死人，夜莺的声音也没有她的歌喉动听。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这个时候，普通的牧民家庭就没有资格养育这个美丽的孩子了，会被部族中管事阿波把美丽的女孩子从家里带出来，送给比他地位高的埃金老爷。

片刻之后，哀嚎声停止，巫婆试探一下他的鼻息，发现勐撒卡因为伤心过度，追随自己亲爱的父亲也去了腾格尔的怀抱。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云初在喂饱了娜哈之后，也拿了一条鱼慢慢的吃。

三十岁就有白发，对于这个时候的人来说很常见，给人家当爷爷的也不罕见，不像他以前生活的那个时代里，三十岁的人还自称是一个宝宝。

“爷娘……”

米满就站在帐篷边上，羡慕的看着云初骑着马从他帐篷前边走过，看得出来，他好几次都想跟上来，最后，不知为什么，还是安静的背靠着帐篷坐了下来。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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