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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推进——砍死——丢标志——推进——砍死——敌人死光，逃跑——取标志——割左耳朵——串耳朵——搜刮钱财——回营地，这就是唐军标准的作战流程，毫无趣味可言。回纥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会骑着马嗷嗷叫着杀向敌军，把敌人砍死之后，就从马上跳下来，砍下敌人的首级挂在马脖子下边，顺便拿走敌人尸体上任何有用的东西，再骑上马，马脖子底下的人头乱晃着继续杀敌……直到敌人崩溃，或者自家崩溃，被别人用同样的方式收割。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牧人与虱子几乎是相伴一生的好伙伴，即便是可汗跟可敦身上也有不少这玩意，可能因为身体不缺少营养的缘故，他们身上的虱子会长得更加肥大！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只要云初愿意给，下一次还是会过来讨要奶疙瘩一类高热量食物，至于少一些同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老羊皮皱眉道：“不能肯定，玄奘离开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要看看那个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

在西域十三年，最让他放不下的就是塞来玛跟娜哈，现如今，塞来玛有了新的男人，娜哈也回归到了亲生父亲的怀抱中，云初由衷的感谢羯斯噶。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桑林里也有一道渠水，这里的水是从坎儿井里流淌出来的，桑林恰好处在一个出水口上。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横向的有时间线分类，竖向的有功能性分类，这里的文书不仅仅有来自方正的直管部门太府寺的文书，还有来自大唐三省六部以及九寺五监颁布的各种政令，条例，以及需要昭告天下的各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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